米拉苏尔社社员瓜

【aph语c自戏】想不到吧这玩意儿居然是立蛋

☆.。


    我的胃又在试图撕裂我的身体,好像装了一台大功率的绞肉机在胃里,由里到外,生不如死,甚至如托马斯那样,感到绝望。


    从未有过如此痛过!这次我的“老对手”似乎并不打算就如此轻而易举地放过我,它紧绞着、甚至像黑洞一样要把我的身体内部的器官全给绞进去,一个接一个地送上绞刑架,试图以神经上的剧烈痛苦为媒介来绞杀我的身体和大脑。我似乎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可眼下这位“老对手”还不打算放过我,我的大脑被疼痛感强行霸占…,就干脆先不去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好了…。所幸我靠着多年来它对我的折磨所练就的意志力强硬地给自己撑到了家中,随后跌跌撞撞回到自己那朴素至极房间,直接瘫跪在了床边,打开床头柜,双手如抖雪花一般狂颤——没有?没有!这可真是糟糕透顶…!床头柜里除了钥匙串、和菲利的合照以及几张钞票以外再无他物,上次吃完了胃药却忘记买了。


    那么,现在出门买?不可能,我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上街跑去老远的药店呢?不痛倒在半途中已然算好的了。我的右手狠狠地抓住绿色的床单,试着爬上床——很可笑,并不奏效,因为我现在竟然连床都爬不上去!托里斯啊托里斯,你可真是个废物…!


  “托里?托里!在吗?”


    菲利克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这下更糟糕了。但当我在思虑之时,“嘶——,”胃突然又来了一次剧烈的绞痛,似乎是有什么人像对待湿漉漉的衣服一样很用力地扭紧我的胃,呼吸频率被彻底打乱,深吸浅呼,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停,说话也变得更加困难。


   “……菲、利……。”


    我很尽力地从喉咙、牙齿缝里挤出他的名字,同时努力不使自己的脸做出任何痛苦的表情。但在几秒后,菲利推门而入,手里还提着一大盒大概是生日蛋糕的玩意儿,奇怪,今天是有谁生日吗?可我实在是暂时记不起来了。他一眼看到我那皮笑肉不笑强扯起弧度的嘴角就立马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他连忙放下盒子迈大步过来一边将我扶上床躺好给我盖好被子,一边急切地询问:


   “又胃疼?没药了吗?”


    我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摇了摇头,胃痛终于舒缓了下来,但仍然像是有刀子在我的胃轻轻地开了几个口子,还放了几把特辣的小辣椒掺了沸水灌进去,不难想象我现在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狼狈样。


    同时我惊讶地发现,为什么每次菲利克斯在我身边时,我的胃疼就会马上像个突然知错的孩子似的乖巧了许多呢?我实在是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有菲利在的话我会开心点吧,?因为我经常会由于心情抑郁、绝望而胃疼不止,所以对于我来说,菲利象征着快乐、希望,以及——,


    爱情。


    菲利说要出去帮我买胃药,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间我几乎是毫不犹豫、下意识地用尽我现在身体仅存的几点力气将菲利克斯扯倒在了我床上,这是出乎任何人意料的举动(包括我)。我认为我大概是已经被痛到连神智都混乱不清了,双手环过他的腰扣住往自己怀里拉,嘴里喃喃着:


   “……菲利、别走,留在这里,拜托了……。”


    “…托里难得那么撒娇呀,那好吧,本大人就不去啦。”


    他的身上有麦香与阳光的味道,很舒服的感觉,我恨不得将脸埋进他的身体里,去享受他身上一切令我着迷的东西。我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眼皮昏昏沉沉,我累了,累极了。明明胃还是在痛,可我还是睡入了金黄色的麦浪之中,宁静平和。


    这是个令我眷恋无比的美梦:在恢宏的教堂中,俩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相视而笑,在神父与亲朋好友们的祝福声中我亲自为菲利戴上了戒指,它名为“无终”。


    即我们的美梦与幸福,没有终点。


    正在大家欢声笑语的时候,菲利克斯突然大叫了一声,这个叫声更像是从外面传过来的一样:


   “托里!!托里!!托里斯!!!”


    我被菲利从美梦中摇醒了,看来那声大叫是在“现实中”的菲利叫的。我有些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他一脸惊慌,抓住我的肩膀猛烈地摇晃。我疑惑地看着他,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情吗?


    “托里斯,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我才想起来我今天过来是给你送生日蛋糕的啊!!!”


   


这是一个含有:立o季戏美梦、迟到的立诞的戏


评论
过激莱韦耶勒尔骨科人 ,狸米激推
🈲光阿莉/喵阿尔/绿狸/挑染狸🈲
写东西随缘更新,很久没更是因为我在打游戏
女銅/ff14/botw/水魔
还有很多杂圈。
圈名茶柴/柴瓜
写东西有非常严重的轻小说风格,经常补档浴擦相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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